还好,这臭丫头,可能早被小日本操昏了头,居然毫不怀疑便开了门。
我上了楼,来到她家门外时,她已经将门开了一条缝,大概在迫不及待等着江平进来吧?
我果断地推门而入,听到她拿腔作调,嗲着声问:“哎呀,我的小乖宝宝,我的老公,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,这么急着又回来了。”
骚货,她跟我谈恋爱时可从没这么贱过。
及至她回转身来,看到来人是我时,脸色顿时变了,什么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就是她现在这样:“怎么会是你?你来干嘛!”
我盯着眼前的娇莺,早已火冒三丈,他妈的,这丫头看上去不是妓女,胜似妓女。
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露出肚皮的吊带小背心,下身几乎是透明的白色丝质内裤,十分窄小,都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……
她的大乳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见,乳头将背心顶起。
肥嫩的肚皮露在外面,肚脐眼深陷如酒盅。
下身隔着内裤,可清晰地看见浓密的黑草,且内裤都湿透了。
滚圆雪白的大腿,挑逗得人充满了欲望。
而她穿这一身并不是为了迎接我,却是穿给那个小日本的,这怎能不令我光火?
我问道:“刚才那个小鬼子都对你做了什么?”
她都不屑瞅我一眼,小脸一绷:“你管呢,谁给你权力干涉我们的事了?请你出去,我不认识你!”
我咬牙切齿道:“贱货,你不认识我,我可认识你呢,杨娇莺小姐!”话一出口,一股怒火便夹杂着欲火从我心头猛窜至头顶。
见我步步逼近她,娇莺吓坏了,连连后退,眼神中透出恐惧,可她的嘴倒挺硬:“滚开,我要喊人了!”
我骂道:“喊个屁,这楼门洞里,哪个邻居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?”
娇莺吓得语无伦次了:“那……告诉你,臭流氓,我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,我让他打死你……”
我都被她的胡言乱语逗笑了,我威胁道:“操,就算你父母同时回来,你们全家三口捆到一起,也不是我的个,我连你爸你妈一起消。”
娇莺连害怕带着急,都快哭了,拿起手机吓唬我:“那我打电话……叫爷爷来消你。”
嘿嘿,我可是怕她爷爷呢,他爷爷是神医,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掉,多厉害呀。
不过,娇莺的话实在太气人,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,她竟视我如洪水猛兽,想为日本鬼子保住贞操。
我怒吼道:“闭嘴,骚货!不许侮辱你爷爷,他是抗日老前辈,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孙女。”
说话间,我已经抱住了近乎于赤身裸体的她。
“不,不要……”她叫起来:“你越是这样,我对你就越没兴趣……”
“你错了,小娇莺。”
我在她耳边小声说:“我看你像个可耻的婊子,任何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,现在你的身体归我了,我不能白白便宜那个整过容的日本鬼子。”
她悲愤地叫了一声,在我怀里挣扎扭动起来,可根本没用。
我隔着内裤,探索她的屄缝,那里湿得一塌糊涂。
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心和裤衩统统扯掉了,天啊,她洞开的嫩屄里,果然向外溢着乳白色又臊又热的精液!
这个贱货,方才真的被江平操了。
数月前,我摸她一下,她都要捂住脸委屈得不行,还说自己是“黄花闺女”,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几日?
就向人家献身了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?
娇莺还想喊叫,已被激怒的我一把就将她按跪在地毯上,并将她的背心和内裤胡乱抓成一团,掰开她的嘴,塞了进去。
我来过娇莺家多次,对她家那叫相当熟悉,知道她家里屋衣柜里有几根绳子,是她父母当兵时捆背包的军用行李绳。
她妈妈爱军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,常把那行李绳拿出来,拴在楼下的路灯柱上,晾晒被褥。
有好几次,都是我帮爱军阿姨拴的绳子。
于是,我把娇莺挟在腋下,抱着她走向里屋。
她踢蹬着双腿,用小拳头捶打我,我根本不在乎。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我的支书生涯 商户娇女不当妾 北京浮生记 我在东宫替自己(重生) 绣屏缘 拿了团宠剧本后我躺赢了 叛逆青春 耗子窝 误入眉眼 渖阳,别为我哭泣 两个徒弟争着做我道侣 竹马是女主白月光 迷醉的蝴蝶 八零工会小辣椒 广告达人 爱你很久了 慈悲刀 安个家吧 月落西窗 重生之大叔难招架